可她又做了梦。
无法言说的梦让她身上都是汗湿的。她迷迷糊糊地睁眼,无意识地搂住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影,仿若还在梦中一般。
待渴求得到满足,腹部的一阵抽搐让她清醒过来,她猛地瞪大眼睛盯着刚刚抽身出去的独孤极。
独孤极面色寻常,擦拭着身上污浊,在她发问前道:“倦欢子会叫人对情.事上瘾。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多念几遍清心咒也能压一压。”
魔族本就重欲,把倦欢子当助兴的药。独孤极看惯了魔族作风,不觉得有什么。
但白婉棠怔在床上,胸腔里渐渐生出愤怒和委屈。
“崔羽灵……”
她只说了三个字,对上独孤极望过来的视线,突然间看透了什么,只苦笑一声。
她有了瘾,于独孤极而言反而是省事的。以后不会有他想要,她却不愿意的情况。他是受益者,他当然这觉得没什么。
在意的,抗拒的,都只有她自己罢了。
她翻过身把自己蜷起来,背对着独孤极。咬着唇逼自己不要哭,眼泪却还是止不住。
独孤极看她这样,眉头紧蹙冷嗤道:“你哭什么,你不是也很快活吗?”
“我不快活!”她大叫起来。
独孤极厌她这副像被强.奸了的样子,来了火气,讥嘲道:“我回来的时候,是发.情的狗缠的我。”
白婉棠回头瞪他,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恨道:“是你的西珠给我下的药,你凭什么羞辱我!你当我是狗,那你以后就别碰我,我找别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