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素微怔:“不是,我是想说病历本的事情。”
辛溶越发不解:“谁的病历本?”
宁素看了她一眼,恍然想起越渔出国的目的,似乎还没有人和辛溶正式说过——辛溶独处时性格冷淡,不仅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别人在一旁叽叽喳喳,这半年里,她一心忙着读书,没时间和精力与人闲谈,而别墅里的人都知道她在用功,更不会没事做的在她耳边说起越渔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她们都以为越渔在出发前特意找上辛溶,为的就是把出国的原因告诉对方。
结果大半年了,辛溶居然还什么都不知道?
宁素深感奇怪,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忍不住的反问:“您不知道吗?那您为什么从来没出声询问过?”
辛溶顿了顿。
不能说不知道。
只是在今天之前,她一直以为越渔是被半年前不开窍的自己伤透心,最终心灰意冷的不想等待,所以决定出国旅游冷静。
这件事是她心上的一块疤,午夜梦回时,她无数次懊恼憎恶于自己的犹豫不定与懦弱自卑。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越渔伤心出国的原因,她在半年里从未主动与家人们提及越渔的事情。
现在想想……
这莫非是她弄巧成拙?
辛溶的表情出现微妙的变化,正当她想细问时,餐厅到了。
桌上布满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往日里忙碌到不着家的辛先生难得也在,几人纷纷入座,辛溶只能暂时吞回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