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渔不懂,小心试探道:“为什么?我们……认识?”
凌听夷面露纠结,几番犹豫后轻声道:“你刚刚应该听到了吧?我也是贫民窟出身。十六岁那年,我随着爸妈正式搬到高塔下三层,每周坐车出去狩猎。”
“到了十九岁,我终于脱离了下三层,挤进七号小队成为队员。一晃八年过去,小队里的前辈们都死了,轮到我成为队长。”她叹了口气,语气复杂道:“清理废墟比狩猎荒野更危险,我不想再看着新队员前仆后继的去死,所以多年没再招人。新一批的名额送过来时,我打算看一眼就扔到一边,结果这一眼,就看到你……你的名字。”
说到这里,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我们曾经在贫民窟当邻居。你比我小八岁,喜欢玩古时候的过家家游戏,每次都嚷着要嫁给我。”
越渔:“……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凌听夷一愣:“什么?”
越渔挠挠脸:“没事,你继续说。”
凌听夷有些不好意思,含糊道:“剩下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你那时候年纪太小,我实在是没办法把你的话当真,更遑论记在心上。父母要带我搬去下三层时,我也没想过和你打招呼说一声,毫不犹豫的就跟着他们搬走了。但不知为何,这么多年过去,再次看到你哥、咳——”
她突然咳了两声,随后摆摆手,对越渔的关心表示没问题:“看到你的名字,我突然有些悸动,虽然记不起你的相貌,可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亲眼见见你。想到你这些年在贫民窟里应该过的不容易,我鬼使神差的就同意了你的加入。”
“之所以提前去报到处等你,也只是想叙叙旧、顺便从你……那问问你的近况。”她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越说越脸红:“结果没想到,是你来了……看到你过来,我很开心,同时心里的渴望越发迫切,忍不住的想要对你好。我不知道这是旧时情谊作祟,还是延迟了十几年的一见钟情,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