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掉队伍里的两个人,越渔扯了扯嘴角,得出一个结论:“你还真是关键时候没朋友啊。”
朝芯高傲道:“我不需要朋友,最多……”
她看了眼越渔,别扭道:“最多需要一个男朋友。”
越渔心如止水的哦了声。
她又不是男的,这话属实是与她无关。
既然是有目的的参加晚宴,越渔也就没再拒绝:“好吧,几点出发?”
朝芯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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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整。
越渔和朝芯准时从电梯里出来。
她们都换了套衣服,朝芯穿着黑色晚礼裙,红发上别着小帽子,挽着越渔的手上还戴着蕾丝手套。
越渔则披散着长发,脖颈处扣着黑红项圈,穿着正装,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两人并肩走着,越渔表情镇定,趁着别人不注意,红唇微动,小声询问朝芯:“你裙子下面有什么?”
朝芯一滞,脖子顿时红了,咬牙道:“你、你闭嘴!这种话……回去后再说!”
越渔委屈:“可我现在就被硌的腿疼,要不你松开我胳膊,我们各走各的?”
朝芯:“……你是我的男伴,今晚只准待在我身边!硌你的是枪,你忍一忍。”
一听到是那玩意,越渔霎时闭上嘴,老老实实当个微笑工具人,看到谁都笑一笑。
进入宴会大厅后,无数目光明里暗里的朝她们看来,但靠近的人不多。直到旧时代留存的音乐响起,才有一个中年人携着女伴,来到她们面前,举杯笑道:“朝芯小姐,今儿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