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绮没由来的一阵失落。
她抿着唇,接过丝帕擦拭脸颊,拂过鼻尖时,鬼使神差的闻了闻,意外的闻到淡淡香味。
男人的贴身丝帕都会有香气吗?
……好讲究,她自己都没有。
在她走神的功夫,越渔解开腰间的荷包,放到她面前:“玉佩被弄脏了,我就没想着再要回来给你,这是干净的荷包,上面绣着我的字,你拿着它去找赵公公,效果都是一样的。”
独孤绮迟疑的接过,手指摩挲荷包,辨认出上面的两个字是‘微息’。
越微息。
越渔的字。
她的丞相爹欺君十几年,至今还在瞒天过海,为了提醒她时刻小心,特意从‘慎微’与‘宁息’中挑了两字。
独孤绮不懂这字的用意,如今在心里反复念着,只觉得好听到心痒。
“吱呀。”
解决完事情的珮茭推开门进来,向着越渔与独孤绮行礼。
看到她,独孤绮这才想起越渔方才说的话,连忙道:“太傅,这是您的丫鬟,我与母妃不能要。”
越渔淡淡笑道:“公主身份尊贵,为何不能要?况且……”
她看出独孤绮性格倔强,便放软了语气:“正是因为珮茭自小在我身边服侍,我对她知根知底,方才放心将她放在公主身边。若公主不愿意,臣日后少不得要时常担忧公主,公主乐意见臣寝食难安吗?”
独孤绮脑袋一嗡,耳尖的热度蔓延到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