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仿佛能听到绣花针落地的声音。

时舟对上众人的目光,心一横: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大家嘛。

于是矜持而若无其事的朝众人微笑起来,还顺手整理好了这条粉嫩的兔子小裙子。

秦宴城看了时舟片刻,仿佛有些厌恶,皱起了眉来。

时舟心中嘀咕:怎么了?丑到他了?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觉涂了很厚的脂粉,再往上摸,竟然是是长发披肩,用手揪一揪头发,发质丝滑,拽掉了一根还挺疼,竟然不是假发。

完了,果然穿书的时候bug了,性别都穿错了。

秦宴城淡淡收回目光,继而又扫视几人,他们立即会意,识趣起身道:“秦先生,您保重身体,我们先走了。”心中都嘀咕,秦先生难道是好这口啊。

不近女色,却也不喜欢男人。而眼前这位看了半天也没确定性别的,要么是伪娘,要么是金刚芭比。

等到众人都离开包厢,时舟这才悄悄打量这人,灯光下看的更加清晰,比起俊美的外表,更让人最先注意到的,是极强势冷峻的气场,一看就是个不好招惹的。

但时舟也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忍不住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他本就弯的如同一盘蚊香,一大爱好就是欣赏美人,甚至因为年少不懂事而乱打嘴炮捅过篓子,最后还好有他亲哥给他收拾了烂摊子。

今天第一次看到这种极品,突然发现先前那些全是庸脂俗粉、妖艳贱货了。

若不是此时他的脸色唇色都依旧有些发白,要是平日里唇红齿白时,大概会更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