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黎每次都只能一脸无奈的一边帮他贴上创可贴一边笑着说:“还好我今天下班早,不然还没来得及看见伤口就愈合了。”
时舟的母亲走的很早,只剩下那个冷血而不近人情的老爹,因此大了时舟七岁的时黎在他眼里简直是又像爹又像妈,是他唯一的亲人和依靠。
好在现在时舟已经彻底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他没有大呼小叫的声张,悄悄抬手自己吹了吹被烫伤后火辣辣疼的钻心的指尖,心中默念:吹吹就不疼了、不疼了......
正吹着,手腕却突然被人捏住——
刚刚还在那边搬东西的秦宴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时舟面前了,他皱眉看着时舟被烫伤的指尖,神色有些晦明不定。
两人正冷战,时舟被冷待了这么久,有些不爽,缩回手没好气说:“看什么看!”
秦宴城眉头皱的更深了:“木炭我来点,你去随便干点别的。”
秦宴城愿意替他干活自然最好,时舟被烫了一下也不敢用火了,于是不磨蹭就转身跑去和谭至他们一起挂星星灯串去了。秦宴城摇摇头,不知说什么好。
挂了几排星星灯,时舟正研究新的花样和图案,卞帅助理在后面拍拍他:“时哥,您的烫伤药。”
时舟“嗯?”了一声,心想难道是因为在镜头前所以一举一动都藏不住?怎么连小助理都知道他被烫着了啊?
“你放旁边吧,等我一会挂完灯再说。”时舟奋力垫脚把最高处的灯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