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说罢,转向镜头,看向这个金玉其外、漂亮而温婉的贵妇人。
此时秦宴城的一切反应一定是如了她的恶毒心愿,她明明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犯病了,却还能无孔不入的继续用这些语言刺激他。
“你就是曾嫣是吧?真可惜当父母不需要考试,”时舟拿起话筒,朗声打断了她的话,“你折磨别人还自我感动的样子,简直丑的恶心。是哪个精神病院倒闭了才把你给放出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你的疯子窝老家?”
他一般不喜欢揭人短,就好像和胖子吵架的时候也不该骂人肥猪一样的修养,但他现在实在太生气了。
他不知道曾经秦宴城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是他现在知道,眼前的就是把秦宴城的半辈子都毁了的人,这是让他在痛苦的阴影和伤害中苦苦挣扎、几乎要丧命也无法逃脱的人。
看着秦宴城苍白如纸的脸色,时舟愈发觉得怒火上涌,即使台下网上都全是观众他也无所谓当众骂人了,如果现在是面对面,他绝对能当场撸袖子直接给她一个大嘴巴子。
“精神病”三个字果然成功揭了她的短,曾嫣的表情一瞬间的扭曲了一下,撕裂慈爱的表象可以窥到一丝狰狞。
时舟不再理她,低下头,在秦宴城的额头上烙下抚慰似的轻柔一吻,小声却坚定说:“这才是你面前真实的生活,亲爱的秦sir。”
这个不带任何□□色彩的暖融轻吻仿佛终于唤醒了一点秦宴城的意识,他冰冷的手反握住时舟,哑声喃喃了一句时舟的名字——
继而直接昏倒在时舟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