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不怀好意的笑嘻嘻伸出手,无意中成了第一个摸到秦宴城金尊玉贵的脑袋的人,把他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动作幅度之大,几乎把坐在后面的保镖和卞帅都看的目瞪口呆。
他们虽然听不清两人在聊什么,但还是终于深刻理解了什么叫“被宠爱的有恃无恐”,这要是换个人,秦先生八成得直接把人脑袋打掉了。
但现在这幅有些许少儿不宜的画面让所有人连忙懂事的迅速低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时舟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在秦宴城腿上了。
一边揉他的头发一边得意说:“我必须得摸回来,说不定这样我就可以和你一样高了!再说了,你凭什么说我不能继续长高了?都说‘二十三、窜一窜’,我才刚刚到二十三没多久,发展空间大得很!”
秦宴城被时舟整个人压过来,时舟坐在他腿上还不老实的随着揉头发的动作摩擦摩擦......
这微妙的滋味终于让去秦宴城把心中最后一点积郁的心结暂时给忘记了。
他在感受到耳朵开始发热,紧接着浑身都燥热起来了,尤其是被时舟摩擦的位置。
这种十分诡异而失控的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这次竟然让某个夜深人静时不慎看到的一行行文字重新出现在脑海中。
秦宴城第一次觉得记忆里过分强悍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想让时舟坐好了不要闹了,还没说出来,却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神色微微变了变——
“时舟,你刚刚说今年多大?”
时舟手上揉头发的动作不停,正想理直气壮回答“二十三啊”,话到嘴边却陡然发现不对劲。
不对,原主好像不是二十三......
糟了,原主多大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