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的事实就是他们两个的确没有什么关系,最多就是冷冰冰的“朋友”二字。

有何必鬼迷心窍的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和侥幸心,为什么会期盼能有什么惊喜落在自己的头上?

秦宴城沉默片刻,对于“崩人设”的调侃话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嗯”字。

然后放下手机,借着刚刚吃下的药的副作用让自己趁着困倦勉强睡个午觉,不要再去纠结没有结果的事情。

时舟眨眨眼睛,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输入框中“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八个字。

没有发送,而是又默默删掉了。

算了,和一个画风有点不一样、素未谋面的人也没必要说这么掏心掏肺的真心话没意义,反正他自己知道就行,跟陌生人没必要秀也没必要嘚瑟。

——最重要的人。

时舟心里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突然无端觉得心里暖暖的,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嘴角微微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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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警方找秦宴城做了笔录,只是走个流程而已,犯罪嫌疑人都已经被捉捕归案了,剩下的杂七杂八的事情显然不应该由刚刚苏醒没多久的病人操心。

时舟自己做笔录的时候脑子晕乎着,并没有留神整个案情,而现在不同了,他正精神抖擞的坐在旁边削苹果玩的同时顺便竖起耳朵听着,时不时投喂秦宴城切好的一小块苹果。

听着听着,却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等等......人质是两个人?”

照理说秦宴城并不算是人质之一,时舟确定在场的只有他自己和绑匪,那第二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较为年轻的警察摊手说:“那个受害者的状态不是很稳定,连笔录都还没做,我们不敢现在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