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城抿唇,片刻后言简意赅回答:“可以忍。”

虽然护士小姐的动作也很温柔了,消毒棉签一点点的在伤口上把药膏均匀涂开,但时舟总疑心她看起来像是会弄疼秦宴城。

心中无端升起一种秦宴城是他的独有物品的错觉,就是不想让人看到秦宴城的身体,更不想有人摸他。

即使时舟心里很清楚人家只是职责所在而已。

他最终实在是忍不住了:“请问能不能让我来啊?我也可以给他上药的。”

护士小姐一听,作为“小黄人”的一员本来就要秉持着从每一句话里找糖的本领,她第一反应就是:

“哦豁!舟舟老师吃醋了!他吃醋了!嘿嘿嘿嘿嘿......”

脑子里一排弹幕迅速飞过,一下子嘴角就要和太阳肩并肩了。

秦宴城则是罕见的没有对上两人的频道,看着这个护士笑的分外莫名其妙又诡异,时舟则是被她笑的有些脸红,令人费解。同时,他更想不通时舟为什么明明不敢看但还非要来给他上药。

护士仔细的传授了上药和包扎的技巧,并不是很难,对时舟这种手残党也还算是比较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