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秦宴城相当敏锐,太聪明太不动声色了。
虽然一万个人里至少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人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认为身边的人可能是穿书者,但秦宴城不一样,也许他就是那一个,逻辑缜密又细致。
秦宴城面无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
时舟狐疑片刻,还是决定换了个话题:“算了,这也没什么好讲的,太甜了!我给你讲个虐恋情深的跌宕起伏,嘿嘿嘿嘿。”
秦宴城依旧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他输液的时候一向不爱多说话,时舟看着表,一般能勉强坚持两小时就不错了,时间再长他就得犯病。
输完液之后,卞帅在病房里收拾东西,白秘书则是去办理出院手续和缴费等等一系列手续。
时舟陪着秦宴城去拆线,拆线的过程有点恐怖,从血肉之间往外抽线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时舟不敢看,但又忍不住盯着,怕医生弄疼了秦宴城。
秦宴城无奈,抬起手来捂住时舟的眼睛:“别看了,不疼。”
时舟眼睛眨了眨,长睫反复扫着秦宴城的手掌,最终还是忍不住掰开一条指缝露出眼睛盯着。
每天都被时舟盯着,按时而且亲自擦药,加上用的都是最好的药,伤口恢复的还算挺快的,虽然留疤是肯定得留,但应当不会很明显。
终于能够离开让秦宴城身体不适的医院,他心情似乎还不错,见时舟在车上还试图撩起他的衣服去看那伤口有没有被线抽的流血,于是淡淡开玩笑:“留疤不好看了,你还惦记?”
时舟顿时不满:“胡说!谁惦记过啊?嗯?你怎么把我说的和采花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