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被门给夹了一下吗?不管我和谁说话,你有必要这么急不可待?”

好好的人怎么就至于当场急疯了眼,就一时离开而已,秦宴城怎么就这么能折腾?

秦宴城自然是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巨大的误解,此时水落石出了之后再去想自己完全违背了伦理道德的脑补画面,时舟亲谁也不可能去亲谢桥,自己的担心简直太滑稽可笑了。

时舟鼓起嘴,本来还想再假装生气一下。如果不让秦宴城长个教训记清楚的话,这种苦肉计的戏码算是开了先河了。

秦宴城太聪明了,吃准了自己会心软心疼,即使是他自作自受,时舟看着他病中的样子也舍不得多骂两句。

“你可真蠢死了,象征性装一装就行了,下次别这么跟自己过不去知不知道!”

虽然时舟不理解秦宴城是因为什么才急疯了眼,但他心里有数秦宴城为什么不靠演技。两人相处的久了,时舟只要摸摸他手心的温度、摸摸上腹部就能摸得出来,甚至光看看唇色都大概有数。

时舟擦了擦秦宴城额头上生生疼出来的冷汗,知道他这阵虽然不吭声也没再说疼,但绝对是难受的厉害,越看越觉得揪心,手腕都揉的酸了也不敢停下。

秦宴城的目的本来只是分开时舟和“情敌”从而制止一些他不想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为了博同情和让时舟着急,于是主动安慰:“......没事,就疼一会。”

他心里是有数的,偶尔这样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实质损害,无非就是这阵有些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