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城刚刚吃了药之后睡了将近一小时的时间就醒了过来,止疼药的药劲上来之后就好多了,这药时舟平时不让他乱吃,但总有疼的忍不住的时候。
他正把打算把外面碎了一地的玻璃杯简单收拾一下,就见时舟竟然哭了。
梦中的时舟正坐在病床前嚎啕大哭,却感觉有人一边叫他一边给他擦眼泪,那手指冰凉的温度和触感不看也知道是谁。
时舟睁开眼睛,见秦宴城穿着白色睡袍坐在他面前,耐心的叫着他名字把他从噩梦里唤醒。
“梦见什么了哭成这样?”
时舟愣了一下,一时没分清楚梦和现实,开口就问:“你怎么在这......”
秦宴城无奈的温声问:“那我应该在哪里?”
时舟这才回神,先猛的把秦宴城扑倒之后手脚并用狠狠搂住他,然后才顾得上问:“你好些了吗?胃还疼不疼了?”
就算是时舟不说自己梦到什么了,单单是在梦里反复叫秦宴城的名字和哭的这么伤心,醒了之后还迫不及待的抱他,以秦宴城的智商轻松也可以猜得到是做了个什么梦。
秦宴城任凭时舟把满脸的眼泪全蹭他的衣服上去了,抱着他当一块擦眼泪的抽纸用——
毕竟就算是在梦里把他惹哭了,那也算秦宴城的责任,他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秦宴城摸摸他的头:“起床洗洗脸,吃点东西我们就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