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天时舟半夜醒来起来喝水,偶然发现秦宴城犯病之后居然不吃胃药而是吃止疼片,估计不是吃了一次两次,剂量已经超过当时医嘱的量了。
于是当天晚上秦宴城就被怒骂了一顿,时舟一边给他揉胃一边骂他。
等时舟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秦宴城一动,时舟又下意识的继续在睡梦中软绵绵的给他揉,喃喃说:“秦宴城你他妈的......智障......”
这次是真的推不开了,秦宴城在电话上哄了时舟半个多小时之后无奈答应:“明天一定......今天下午不行,我今晚有应酬......好,我保证,明天早上就去。”
时舟这才心满意足,抱着他的兔子玩偶蹭了蹭脑袋,秦宴城只要亲口说出同意就行了,他没有说了不算的时候。
想了想,时舟又嘱咐:“秦sir,不许喝酒听到了没,你敢喝一点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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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城刚刚一进门,鞋还没换,时舟就从二楼跑下来跳到他怀里,抱住他使劲嗅了嗅——
感觉有一点点的酒味,但根据经验这应该不是秦宴城喝的,而是包厢里开的烈酒太多了,把他家先生都给腌入味了。
整体上还是熟悉的冷冽淡香,因为实在是很好闻,时舟抱了半天,又搂又蹭的,然后才不舍的松开了手。
“秦sir,给你约的早上十点的胃镜,今晚十二点之后别吃东西,也不要吃药了。”
秦宴城摸了摸时舟的后颈,这脾气真是来的快去得也快,下午还狠狠的骂人,现在就不记仇的又搂又抱,忘得一干二净了。
时舟其实也不觉得秦宴城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是检查一下放心,不然总是容易做那天那样的噩梦,总觉得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