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御厨发狠道:“你若是做不到,我便割了你班门弄斧的舌头。”
白绮神色愠怒,当即便不乐意了:“凭什么你输了就跪下磕头,阿鼎输了就割舌头?你这是什么不公平的赌注?”
黎画难得附和道:“赌不起就别赌,我瞧你也比不过阿鼎。”
相比起两人的义愤填膺,裴名和宋鼎鼎两人便显得淡定许多。
裴名像是算准了她不会输,又或者说,他笃定就算她输了,这厨子也伤不到她分毫。
而宋鼎鼎则简单算一下辈分,宋芝芝管她叫爹,那如果陆家御厨要管她喊爷爷,这样的话,宋芝芝又平白捡了一个儿子。
她抬头瞥向陆家御厨。
不过,这满脸横肉的男人,看起来都三、四十多岁了,不管当爹还是当爷爷,都觉得有些亏。
宋鼎鼎点头:“行,就这么赌。”
她的一锤子定音,像是一种轻蔑的挑衅,惹得陆家御厨火冒三丈:“我再加一条,我要是输了,我舌头便割了给你!”
人没了舌头不一定会死,但对于一个依靠厨艺为生的顶尖厨子来说,没有舌头就相当于失去了全部。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终是没说话。
宋鼎鼎吩咐下去,让管家寻来煮汤的火炉子,一只汤锅,以及各种调味品和新鲜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