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嫔娘家哥哥年少有为,皇上指了贝勒府的格格做嫡妻,索绰罗氏也不知道哪来的脸,居然看上了简亲王家的格格,还是位受宠的嫡出格格。
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云宛被养成那样一点也不奇怪。
皇上一直以仁军的名义示人,这次斩了云宛满门也是把缘由写的清清楚楚。
谋害皇嗣、巫蛊哪一个都是大罪。
扎哈里当即就瘫倒在地上,他人都傻了。索绰罗氏不同,她震惊过后就是不服,“不可能,公公你一定是搞错了,我女儿不可能谋害皇嗣,更不会巫蛊。一定是有人陷害,对一定是有人陷害。”
她说着还想上前去拉扯梁九功的衣裳,梁九功后撤几步,面无表情的甩着浮尘,“陷害?事情是皇上亲眼所见,也是五阿哥亲口所说自己被控制,你说陷害,那你说是谁陷害她?皇上,还是五阿哥?”
“不,不是,五阿哥与我们云宛情意相投,怎么会呢?”索绰罗氏还是不敢相信。
出来看热闹的张保大声说道:“皇家阿哥又不是傻子,若不是被你女儿控制,谁会不顾阻拦非要娶一个杀人犯?哦,还是奸生子所出的杀人犯。只是不知是宫里的哪位娘娘这么倒霉,被你女儿害了。我若是那娘娘的家人,也定然不饶你们。”
梁九功低着头,他心说不是旁人,正是您家的云嫔娘娘。
皇上知道云嫔跟家人感情好,千叮咛万嘱咐侍郎大人年纪大,这件事慢慢说,别把人气出个好歹来。
这也不怪张保没往自家身上想,初一、十五家里女眷都会入宫,每次都会去永寿宫小坐片刻。三天前他们才刚刚会面,若是他女儿有了好事,他能不知道?
张保没心没肺,景珲却发现了梁九功一瞬间的复杂,他心里咯噔一下,上前拱手,“公公,若是方便还请公公告知我等。”
梁九功叹息一声,还是说道:“正是云嫔娘娘。娘娘怀孕时日尚短,若不是这次意外……总之,大人节哀。”
太医说云嫔怀孕将将一个月,有些女子确实如此,怀孕初期还回来小日子,因此大家都没注意,也没人怀疑。
“什么?”张保惊呼,随后他冲着扎哈里就奔去,“扎哈里你她娘的……”此时的张保宛如一个泼皮无赖,什么脏话都往外说,他拳头舞的虎虎生风,也不管是哪儿,对着扎哈里身上使劲儿招呼。
景珲的脸色也很难看,他还没动手,他身后的儿子、侄子却动了。张保找上扎哈里,他们全去打扎哈里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