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响亮的一巴掌。
其他几个看戏的人被年稚甩在黑长直脸上的这一巴掌吓懵了,默默闭上了嘴巴。
“我教训我男朋友,你算哪根葱?”她转身斜了其他人一眼,“还有人要打抱不平的吗?尽管站出来,医药费我年稚全包。”
一片噤声中,对面的黑长直红着眼眶尖叫起来,像个在气门芯处装了哨子的漏气皮球。
......
当年的那个黑长直,就是现在的杜文欣。
年稚捏着杜文欣的脸,逼她跟自己对视,眼神凶狠,“我就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原来是你呀,三年前被我打了还不够,今天又来上赶着挨打吗?”
杜文欣表情愤恨,“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给我家里人打电话!年稚,你这辈子都完了。”
她紧咬牙根,气得表情都变得扭曲。
年稚也不拦着,站起身静静地看着杜文欣表演。
杜文欣拨通电话,哭得稀里哗啦,“哥,你来一趟天华,地址我发给你,我被人打了...呜呜呜。”
宋宁就是在这个时候赶到的,她入眼就看到一地狼藉,还有咬牙切齿地坐在地上的陌生女人。
而年稚,正在一旁咬唇发呆,嘴角被咬出血了都没意识到。
“只只,只只,别咬了。”
宋宁立马冲上前把年稚抱住,“发生了什么,怎么我就晚到了一会儿就这样了?”
季初只说让她下班的时候顺道来一趟天华照顾独自在家的年稚,没说家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啊。
这事跟季初跑不了关系。
“他什么意思?不是说这里是你们的婚房吗,他还金屋藏了个娇?”
“宁崽,没什么事,就是我刚刚用你教我的方法,打了个疯女人而已。”
宋宁点点头,她已经在心里认定季初是个渣男了,二话不说拉着年稚就要往外走,“别在这里住了,真是晦气。”
杜文欣以为她们两个是心虚想跑,脱了高跟鞋,小跑着拦了上来,“打了我就想走?没有那么容易。年稚,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不要惹你得罪不起的人。”
宋宁都要被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气笑了,“大姐,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儿。”
这时,走廊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宋宁听得出那是警察制式皮鞋的声音,好奇地往外探了探头。
结果就看到了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那人也注意到了探头的宋宁,眼神登时亮了几分,笑得格外不正经,“宋警官,这么巧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奖竞猜,大家说说看杜文欣为了这个“偶遇”,都做了哪些小心机的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