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季初这是在为自己的安危着想,知道自己理亏,绷着嘴不敢说话,任凭季初批评。
“我不是对你,”季初的声音软下来,轻声细语地给她解释,“你以后,一定不能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就算要做,个人安全必须放在第一位,好吗?”
年稚重重点头。
季初指尖上饶了几根年稚的发丝,“今天你在这个安全屋里待着,等明天再回年家。如果年宏怀疑起来,刚好可以拿林奇这个人挡枪。”
同一时间,岑阳那边负责审讯的同志也传来了喜讯。林奇这个人欺软怕硬,还没给他详细描述监狱里的现实生活,他就吓得把所有知道的全部倒出来了。
生怕一个不配合,就被扔进大牢关上几年。
“队长,那小子招了。”
岑阳拿着林奇的口供回到安全屋,脸上的表情比年稚这个受害者还愤懑。
“年乐那孙子不知道在哪里弄到嫂子的行程表,远程发给林奇之后,又假借年宏的名字调走了年家的保镖,为的就是让林奇带走嫂子。”
剩下的话他试探着季初的脸色,支支吾吾不敢再说下去。
“带走我,然后呢?”
年稚坐在季初对面,握着他的手安抚情绪,“没事,我现在平平安安地坐在这里,他们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别生气了。”
打小就聪明有眼色的岑阳,看出当下氛围不对,连忙把口供记录本给季初双手奉上,拉着朱澄跑到安全屋的另一头去了。
季初铁青着脸,冷眼瞥了口供记录一眼,周身的温度瞬间跌至零度以下。
“小初,”年稚伸手去捏季初的耳垂,“我错了,今晚的事是我太冒险了。”
见季初仍然没有丝毫反应,她从椅子上起身,蹲在季初面前扮鬼脸,“楚楚,小楚楚,你看一下我嘛。”
大概是因为听见了被他视作黑历史小的名,季初冰封的脸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年稚见他抬起眼皮睨了自己一眼,连忙摆出讨好的笑容。
刚想继续说点儿什么哄季初,还没开口,就被他一把带进怀里。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毫无防备,牙齿生生嗑在季初如玉雕刻般的锁骨上,在那里印下一小排秀气的牙印。
和季初指尖冰凉的温度不同,他的怀抱柔软而火热。这人好像感觉不到锁骨处的疼痛一样,将年稚死死箍在怀里,声音颤抖,“差一点儿,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年稚轻轻叹气,伸出手臂绕过季初的腰间环抱着他,“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发觉季初宽厚的胸膛扔在轻微颤抖,年稚捏着他的耳垂把玩,“傻瓜,我在这,没事的。”
她看着季初性感红润的嘴唇,眼里泛起一抹兴味,低头朝着那颗鲜嫩诱人的樱桃吻了下去。
不同于上次在医院的小心翼翼,这次年稚把自己全部打开在季初面前,像一朵含着露珠的盛放的玫瑰,娇艳欲滴,热烈似火。
这人,胸膛那么硬,嘴巴怎么这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