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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几日,凌琅便很少到后宫中来。
从前谢相迎总觉得这人无处不在,不是在竹篱就是在通幽殿。现在谢相迎才明白原来见与不见全都在凌琅,他想来的时候推门而入,他不想来,自己连个寻人的地方都没有。
除了每日以摄政王的身份能见到,其余的时候,谢相迎都见不到凌琅的影子。
冬日将尽,也快到春暖花开的时候。
谢相迎的身子好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通幽殿养人,到了春日几乎没有再咳过。
太医院改了草药方子,谢相迎喝着也不似从前苦涩。
都察院的卷宗日日都在看着,每个有蛛丝马迹的地方,谢相迎都压了角,在自己的小册子上做了标记。
除此之外,借着和内侍小冯一同熬药的时候,谢相迎还查阅了太医院的档案。
王皇后有孕那一年胎象一直很平稳,但生产之时却出了不少血,往后身子日复一日的亏损这才最终去了离恨天。
孕期的草药都是没有问题的,剩下的便时在吃食上出了差错,亦或是生产时受了惊。
为验证此番猜想,谢相迎又跑了一趟内府,调来了当年接生宫人们的卷宗。
那日负责接生的有四个老嬷嬷,还有朝凤殿的几个丫头内侍。
四个老嬷嬷年事已高均已去了地下,几个丫头内侍在王皇后死后被放出了宫,唯有一个掌事的宫女,没有记载她的去留。
“这个人现在何处可还能找到?”谢相迎问了内府的张宗使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