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为难着,只听不远处的大门被人打开。
那人绕过屏风,来到谢相迎的面前,却是凌琅带着干净衣裳和帕子立在池边。
“我自己洗。”
谢相迎往水中缩了缩,只剩一个脑袋。
“你这样子哪里能自己动手,若是不仔细,会生病。”
凌琅解了自己的外衫,与那干净衣裳一同搭在屏风上,只穿着亵衣往池中去。
谢相迎挣扎了几下,便被人拉着坐在了腿上。
水打湿了人胸前的衣裳,若隐若现最是动人。谢相迎早已领略过凌琅这身子,如今再看还是觉得让人脸红,那是一种他也会向往拥有的身子,只可惜他的身上病气重,总不能长久的舞刀弄枪。
谢相迎别过脸,任凌琅为他仔细擦着胳膊。
“帝师不打算告诉朕,为何既是摄政王,又是谢尹吗?”
这其中的缘由凌琅大概能猜测一二,无非是有人李代桃僵,起了跟他一样的心思。这谢尹就是那棋子,无奈何那短命鬼死的早,被谢相迎这倒霉鬼撞了上来。
这些事,他想让谢相迎亲口告诉他。
“我,我也不知。”
“哦?帝师不知么。”
凌琅眯了眯眼睛,手中的巾帕落在水下,怀中人的身子即刻滞了一滞。
看着谢相迎的耳垂泛着红,凌琅的心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