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了,往后会小心些。”
他这回就是老死在椒兰郡,也绝不会再去盛京。
汪海东又看了他一眼道:“眼下都察院的人要来我府上留些日子,你还是不要过来做事了,先回家去。等过了这阵子,我再给你安排。”
“多谢汪兄。”
不必汪海东言说,他也知这段日子是不能来郡守府了。这凌琅瞒着身份过来,想来在椒兰郡也要住些时日,往后要更加小心些才是。
两人在屋内又说了些话,晚间汪海东派了马车将谢相迎往回送。
风雪夜街上人少,马车走在街上,本来畅通无阻,蓦地车身一颠停了下来。
“发声何事了?”谢相迎问了一句。
驾车的小厮看了许久,才道:“回先生的话,迎面过来的也不知是谁家的马车,直奔着咱们过来,把车撞坏了。”
撞上了。
谢相迎掀了帘子,只见眼前停下一辆颇为阔气的马车。那车上的小厮歪着身子,周身一股子酒味。
“你们是怎么驾车的,敢撞我们公子的车!”
那小厮说话颇为豪横,估摸着这马车中的人身份不一般。
“这,这……”
谢相迎这边的人有口难言,按理郡守府上的人不该如此任人欺凌才是。
正对峙着,对面那马车的帘子也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