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光说,何不趁此良机,多多适应。
池虞并不想试验自己身体的抗毒能力,可是她一提出不愿,旁边的人就用一种‘看,燕都贵女就是这般胆小无用’的眼神瞧她,瞧得她那反骨又冒了起来。
激将法,原来也是愿者上钩的把戏啊!
挞雷被冯铮剥夺了其他工作,随行在她身后,如今看顾好她就是他最大的要事。
乾北军营驻扎在此,每日分三个时间派出四队巡防轻骑自四个方向列呈扇形队列扫荡四周,以探敌情。
同时也可在敌方的斥候来刺探军情之时及时击杀或示警。
不过就池虞这战战兢兢的小模样,远处几只长角的野羊看起来都比她更有有攻击性。
挞雷觉得巡防轻骑队就是碰见她都懒得开弓,只需大吼一声估计就能把她从马上吓掉下来。
他正想着,余光一瞄,大喊道:“停下!前面有坑!”
池虞本就不擅骑通州这边的高大战马,被挞雷的声音一吓,慌乱之中连缰绳都松开了,两手只顾得上抱住马脖子,嘴里哇哇大叫救命。
绯云没人控制,就由着勇猛的天性加速纵身一跃,池虞惊呼顿时都被堵在嗓子眼里,若不是这个坑并不算宽,绯云一跃就落地,恐怕这惯性就会把她撂翻在地,摔断她胳膊腿的。
绯云跃过深坑,还犹自得意,甩着脑袋打了个响鼻,昂首往前踱了几步。
挞雷连忙骑马赶来,伸手拉住她松下的缰绳,瞟了她一眼,“欸,你这样咋行哦!”
池虞顾不上反驳,在挞雷牵住马的时候连忙从马背上连爬带溜,等双脚下了地才觉得心跳慢慢恢复。
“挞参将!”远处五人小队快马而来,话音落下的时候几人就冲到五米开外。
挞雷转头,“是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