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桦道:“叶公公,我有一件事想问您。”
小叶子喝了口茶水,笑眯眯道:“秦男侍请问。”
秦桦思索道:“我入府也有一个多月了,为何从未见过驸马的身影?”
小叶子的手一顿,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小声道:“这事儿啊要是旁人咱家可不兴说的,这是看你最近得宠才告诉你。”
他又压低音量,“殿下成亲六年了,从未与驸马过夜过,殿下心里装的啊,是另一个人。”
秦桦神色一凝,眉头动了动,似乎觉得这事很难相信。
若长公主是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又为何会在府里养那么多男侍?
小叶子语重心长道:“殿下的事儿你少打听也少提起,免得惹了殿下不高兴。你好好伺候殿下,总有出头的日子的。”
秦桦点点头:“多谢公公,我知道了。”
他搁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捏紧,长公主心里装着的会是谁呢?莫非是那里他们在鸿云殿批奏折时,长公主拿出的那本写给“周郎”的手札?
周念念在朝堂上又摸鱼了一会儿,她现在实行的是非重大问题不要问本宫的策略,让小皇帝尽全力自己和大臣们商讨着解决问题。
但最近大臣们都发现长公主变了,她一边减少对政事的把控,一边又对许多的政事提出非常独到的意见,批奏折也不再是简单几句,反而内容详实,观点明确,令人不自觉信服。
下朝后她牵着小皇帝的手走出大殿,外面的太阳已经出得老高了,大臣们三三两两地下了台阶,没事的就自己去部门办差,有事的就留下来再私下觐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