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念实在不想理何绍垣,这个男人要样貌没样貌,要人品没人品,整个人还油腻得很,难怪原主不喜欢他了。
她淡淡道:“你来做什么?病这么快就好了?”
何绍垣忍了忍,笑着说:”托殿下的福,全好了。“
周念念似笑非笑道:“本宫不需要你伺候,你下去吧。”
何绍垣又忍了忍,皮笑肉不笑道:“殿下,臣怎么说也是您的驸马,这种大喜日子,理应陪同在您身侧,中午那是身子不适没办法,如今好了自然要尽一下驸马的职责。”
他扫了一眼秦桦,在心里冷笑,谁想伺候你啊?我可是英国公府的嫡子,你居然把我和这奴隶相比。
周念念冷了冷脸,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头靠在秦桦胳膊上,不屑道:“本宫不需要你陪同,有他就够了,你要是不想要这驸马之位呢,你就自己下堂去让给别人。”
何绍垣闻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叫自己下堂去让给别人?
他可是先帝亲笔御封的驸马,何况这些年他靠着长公主驸马这一称号在京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家族也因为背靠长公主而在世家大族里成了领头的。
他抬头冷冷地看着秦桦,见秦桦笔直站着,胳膊屈起让周念念靠着。
不过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小白脸罢了。
他在心里冷哼一声,脸上笑着温柔道:“殿下,今晚留在国公府过夜不?我特意派人从京郊抓了很多流萤放园子里,晚点就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