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5分钟!
“等,等一下!他们现在身上都有伤,这样打起来不是一点都没有观赏性吗?你让他们把伤治一治再打行不行?包管像跳舞一样好看!”
“……你看我像个傻瓜吗?”种马不为所动,“继续。”
周子舒和温客行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温客行咬紧牙关,突然大叫一声举手向自己的天灵盖拍去,是手还没碰到头,胳膊便软软软地垂了下去。
“放心,没有我的准许,你想死也死不了。”
温周二人再次向对方扑去,互相捏住了对方的咽喉!
“老、温……”
“阿、絮……”
这时,远处传来“当”的一声,像一记惊雷打在二人身上。二人同时松手,瘫坐在地呼呼喘气。
种马抬头一看,从远处走来的正是南疆大巫乌溪和原南宁王景北渊,刚才的声音是大巫蛇杖敲击在地上。
除了文武百官以外,各国使臣也纷纷赶到白虎门。乌溪身边毒虫环绕,寻常人都拦他不得,被他一直走到了皇帝近前。
“怎么,南疆大巫想要插手我庆国内政。”
“你们国内的事我没有兴趣,但是这傀儡蛊却是我南疆的东西。”
这几年来,乌溪带领着白巫一派,把黑巫赶尽杀绝,只有早早叛逃的蝎王和他的手下留有一命。可是,黑巫的圣物,被称为万蛊之王的傀儡蛊却不见踪影,原来是落入了赫连钊的手中。
“子舒!你怎么样?”七爷上前去搀扶周子舒。
温客行顿时觉得有点酸。
“阿絮,你的知己还挺多。”
“知己”两个字还是重音。
周子舒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飞醋。”
“乌溪,他们身上的蛊能解吗?”
乌溪蹲在二人身前,手握蛇杖,双目紧闭,额上渗出冷汗。
“不容易。此为众蛊之王,需要时间。我现在只能先压制傀儡蛊的活性,让他们不再自相残杀。”
“只可惜,你们没有时间。”
皇宫侍卫围住他们二人。七爷不会武功,立刻就被制住。
而就在这时,第一发火油弹已经投了出去!
城下犹如沸油炸锅!
“啊—————!”
周子舒突然双目泛红,皮肤下仿佛有无数虫子在蠕动,突然挣脱傀儡蛊的束缚站了起来!
种马也没料到还有这一出,一愣神间,白衣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
“这不可能……”他喃喃。
“乌溪,你知道怎么回事吗?”七爷悄悄问。
“傀儡蛊是众蛊之王,天生压制其他蛊,可是,一但它衰弱或者受压制,其他蛊就会反抗,傀儡蛊也会失控。”
“子舒体内怎么还会有其他蛊?”
“应该是溶钉蛊。小丫头为了给他融七窍三秋钉特别定制的蛊。此时万不可催动内力,否则……”
“否则怎样?”
“所有蛊同时暴动,经脉尽断,命不久矣。”
七爷大惊,转头对周子舒喊:“子舒,不要催动内力!”
可是已经晚了!
周子舒的耳朵,眼角和嘴角同时流出鲜血,可他的手却稳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