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想按照最郑重的方式来定亲,而这需要不少的精力跟银钱。
顾老夫人知道后,让蒋方飞将他请了来:“聘礼这些东西,你可以等乡试以后再置办。现在五月底了离乡试四个月多月时间,这段时间你得将精力放在学业上。”
符景烯说道:“外婆放心,我会将时间安排好的。”
交还了庚帖,他也就改口了。
顾老夫人语重心长地说道:“景烯,事有轻重缓急。眼下最重要是即将到来的乡试。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你看重清舒不想她委屈了我很高兴。只是前程为重,你好了清舒才好。”
符景烯还是不愿意。眼下都不好要让清舒委屈,又谈何将来呢!
顾老夫人板着脸说道:“听我的,明日就回书院去。”
符景烯并不是个轻易会改变主意的人,不过他脑子转得也很快:“老夫人,我听清舒的。”
其实他知道,以清舒的性子肯定是赞同老夫人的话。故意这般说,不过是借机见清舒一面了。
顾老夫人点了下头,叫来了采梦:“你去学堂跟姑娘说一声,让她回来一趟。”
采梦出去以后,顾老夫人又问起了符景楠的事:“景烯啊,你弟弟被卖的那个戏班叫什么名字?江南戏班不少,我托人给打听打听,也许就能找着你弟弟呢!”
符景烯说道:“叫祥福戏班。我找人打听了,这戏班在我弟弟被卖进去没多久就解散了。里面的孩子长得特别好的被卖到小倌馆里,长得清秀的被卖到大户人家当小厮。”
说这话的时候,符景烯垂下了头。
顾老夫人看他这样子以为他伤心了,当下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问了,凭白得让这孩子难受。
好在就在这个时候清舒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