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是真人,茶鸢自是有如此之感,如同仰望那明月一般,生不出一丝杂念。

可惜他不是,而茶鸢已经亵/渎过许多回了。

想到一开始,看到他的第一眼,茶鸢被惊艳得整个灵魂都震荡了,万万不敢有罪孽的想法,光想,都觉得自己不可饶恕。

现在,她胆子大了,敢有想法了,只是她依然感到羞得慌。特别是周围一片平坦,连个遮挡物都没有,竟然生出了一丝不能言语的刺/激。

红潮渐渐浮上她的脸颊,微风吹拂,她的纱裙被风吹乱,她的心也随之乱了。

茶鸢虔诚向那清冷的玉人靠近,附身吻上那令人沉沦的唇。唇齿相触,她心尖颤悠了一下,头顶烟花炸开,她在那软香中化成了一滩水。

茶鸢第一次在运用心经前就这般沦陷,也许是青草的摇曳,也许是微风的轻佛,也许是在这静谧的小世界,身下的人能让她肆无忌惮的索求。

她从他唇上移动到颈下,轻轻的舔咬他优美的蝴蝶骨,在上面落下一片片绚丽的樱红。

失落大地,叶景酌躲在一个昏暗的石洞中,他肩胛骨上鲜血直流,打湿了他半个肩膀。

他靠在石壁上,嘴角冷硬的的绷着,撕开衣袍,伤口猩红一片,他单手拿着药瓶在给自己上药。

上完药,叶景酌将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躺在石壁上闭目养神。他和一群魔兽对战时,一株万年龙血草趁乱冒出,他被魔兽左右夹击之,龙血草偷袭他后颈,欲要将他头首分离。

他避开了致命点,却没避开它的攻击,被刺中了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