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鸢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她如今连买伤药的钱都没有,连地上的东西都要捡,虽然是她丢的。

叶景酌跟着她离开,晏霁月将他拦住,一脸恨铁不成钢:“你得了失心疯?为何还要跟上去,你前途无量,为何要和她这种废物混迹在一起。”

叶景酌将半身的灵力都输入了她体内,她已无性命之忧。他只得停住脚步,他要查的东西很多,不想在此时忤逆晏霁月的意思。

若是晏霁月怒而不争,将他关禁闭,那就不妙。

他望着茶鸢颤巍巍的背景,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心底像是被刀尖刺一样,隐隐作疼。

晏霁月见他这幅神色,警告道:“你如今该以修为为重,你担任的庶务,便由......”

叶景酌收起心思,正色道:“不必,我能同时兼修,定不会辜负父亲的期待。”

晏霁月见他恢复正常,不想逼他这么紧:“你能想通便好。”

他抬手,坍塌的门上附上一层金光,卧室门瞬间恢复原样:“我方才来找你,是因为你母亲要去玉泉山一趟,你去送送她。”

“是。”

走出很远,茶鸢才在储物袋翻了翻,找出一颗补血丹,其他丹药也只有一两颗,穷得令人发指。

她赶紧服下,走到树荫下,不要形象的坐在地上,靠着树干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