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墟宗的这两个月,过得极慢,每天都有学不完的东西,还要接受各种考验,弄得人心力憔悴。
她本就柔弱的身子,又清减了许多,考核完最后一项,众人都如脱缰的野马,兴奋的在学堂乱窜。
茶鸢在课桌前收拾东西,她的桌子后来又被炸了几次,摇摇晃晃,即将散架。她找文柏道人请求换桌子,他没同意,翻开符咒书,让她画坚如磐石符,贴在桌子上。
一张符只能维持一天,又极难画,她忙的时候根本没时间,所幸桌子看似破烂却依然支棱了这么多天。
她爱抚着桌面,终于要离开了,真好。
池暝以为她舍不得,真欲说话,只见她将灵气裹在掌心,一掌将桌子拍散。
他微惊:“你这是干什么。”
茶鸢悲天悯人的说:“送它归西,愿下一个弟子能用上新桌子。”
“......”池暝一时无语,他听见周围人都在讨论明日下山回家探望亲人,或者去哪里玩,问道,“你明日也要下山?”
“不下山,我要修炼。”只有一日假期,茶鸢盘算着明日下山找个地方“修炼”,这自然不会告诉他。
“你呢。”茶鸢问道。
池暝眼中含笑,那双眸子像琥珀一样漂亮,语气轻快: “我也不下山。”
茶鸢笑道:“哈哈,我们太勤勉,肯定能卷死他们这群贪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