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用手摸了摸那几个洞:“一、二、三、四,”他说,“似乎有人在我们来之前把墙上的画拿掉了。”
“为什么?”尉迟恭问。
景泽愚了愚:“可能是为了让我们不知道亨利伯爵长什么样。”
白雪霁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你的意思是,亨利可能在我们中间?”
尉迟恭震惊了:“什么,亨利在我们当中?可是他不是死了吗?”
白雪霁说:“谁能证明亨利已经死了?”
尉迟恭:“不是那个德古拉说的吗?”
白雪霁冷哼一声:“他说,你就信?”
尉迟恭:“……”
尉迟恭也不是笨蛋,只是思维速度没那两人快,聊到这个地步他也明白了:“不会吧……”尉迟恭说,“如果这样的话,那最有可能是亨利的,不就是……”
“德古拉。”白雪霁说,“所有人当中最有嫌疑的只有他!”
景泽说:“还不能确定,不要先入为主。”
白雪霁又有点生气,说:“你跟他又不熟,干什么维护他!”
景泽莫名其妙:“我哪里维护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