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桃小声嘀咕。
玉竹低头,继续擦拭桌面,把它擦得锃光瓦亮,淡淡道:“因为小姐像是和太子闹了不愉快,如今还在别扭着,这种时候若是强迫小姐去接近太子,只会适得其反。”
燕桃睁大眼眸,“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奴婢只看出来小姐心里不开心,每天坐在院子里吃着喝着,眼神还要往外张望,像是盼着有谁过来似的。”
玉竹叹了口气。
燕桃却是惊得一屁坐到猫尾巴上,差点让橘猫痛嗝屁,“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那是看着门发呆呢,你怎么说的好像我在等太子过来找我一样。”
她才不是深宫怨妇。
只有香代柔才会公然上演那种丢人戏码,以此来表示自己对太子的痴心相望。
玉竹又叹了口气,“若是如此,小姐盯着门发呆的频率未免也太高了。”
“因为……那门好看。”
燕桃憋了半天,也没想到好的说辞。
玉竹摇头,“小姐,这儿就我们两个,您不用在我面前掩饰,夫妻之间吵架,谁也不搭理谁,本来就是很寻常的事,您无需觉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