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桃伸出大拇指和食指,给墨时渊比划出‘一点点’的大概模样。
墨时渊神色清冷,“就算是纳兰溪,也不敢让我放血。”
燕桃嘿嘿的笑,“所以他才治不好你啊。”
墨时渊竟然觉得,燕桃说的有那么两分道理。
纳兰溪看起来悠闲自在,无所畏惧,其实他对墨时渊还是隐隐存有敬畏之心的。
普天之下,只有哭包敢对他这么蹬鼻子上脸。
想当初,燕桃刚刚认识他不久的时候,看到他还会浑身发抖,哆嗦得像只小猫崽似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成长的也算很快了……
“可以。”墨时渊淡淡答应,“明天,我给你放血。”
“好呀!不过殿下自己看着放就好了,因为我有点晕血。”
墨时渊:“……”
他强忍住,没有用刀柄去敲燕桃的脑袋。
晕血还好意思腆着脸说要拿他的血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