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汇报的人说,对方身份不好惹,她火速赶往事发现场。

骨奶被拴在室外草坪上,一个七八岁的女孩站在一旁捂脸哭泣,声音清脆有穿透力。

一位木马卷女子蹲在她面前,嫩芽绿的纱裙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她将手里的细棍放在女孩手上,说了几句话。

女孩将细棍砸在骨奶身上,起初还有点畏手畏脚,后面就放开了,乐此不疲。

木马卷笑得云淡风轻,无视骨奶无奈嗷叫。

这一幕刺痛了初若织的眼,她似箭般冲上去,将女孩手里的细棍抢过来,女孩措不及防被带倒在石头路上,又嚎哭起来。

“你,你是谁?”

“我是狗的主人,为什么打它?”

女孩身上好几处摔破了皮,沁出血,木马卷护着她,厉色道:“你的狗差点咬伤我妹妹。”

“我的狗不会轻易犯人,肯定是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木马卷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

她妹妹看骨奶好看想摸,骨奶不乐意还吠她们,妹妹被吓哭,就有了后面的教训画面。

木马卷中气十足地放狠话:“它吓坏了我妹妹,我就是宰了它也不为过。”

“你算什么玩意东西敢宰它?”初若织握着细棍的关节泛白,将细棍掷向她。

木马卷尖叫抱头,细棍斜插在她脚边,她脸色刹那间变白,声线发颤:“这事就这样,我不追究行了吧?”

好友们鄙夷,真想上去教对方做人。

“这事的主动权不在你手上……”初若织被气笑了,眼露寒芒,“给你两个选择,你妹怎么打我的狗,你就双倍打回去,打你自己也行;要么,就去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