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死,但会憋出病……”何岂淮走在后面,声音清冽磁性,“另外,糖吃多了也会得糖尿病。”

“到了,你自己进去……”初若织一扭头,撞到何岂淮结实有力的胸膛,没想到他离这么近。

还没反应过来,何岂淮单手将她摁在墙边。

“干什么何岂淮?”她被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吓到,瞪大的狐狸眼水润灵动,“你想干什么?!”

她极力挣扎着,可何岂淮力气好大,单手就禁锢她双手,反剪在头顶的墙上。

她娇躯被迫向他靠近,若有若无摩擦着他滚烫的胸膛,能感受到衣料下面健美的胸肌。

他比她高一个头,宽肩窄腰,缓缓低头,声音贴在她耳畔处:“就这么喜欢整我?”

初若织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那圣代。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侧颚处,又痒又烫,男人滚烫的身子打乱她的冷静和淡定:“你想干嘛?何岂淮你不要乱来……”

从小到大,他欺负她还少吗?

何岂淮眸色渐渐暗晦,禁锢她双手的力度不自觉加重。

她声音婉吟动听,喊他名字时更是致命,长这么大,喊得最多的名字就是这个了吧?

“这圣代太甜,你也应该尝尝。”

看着圣代往唇边递来,初若织踢着腿挣扎,怒火中烧:“我不吃,你吃过的!何岂淮你走开——”

重点是她打奶昔时,将白糖全倒进去了。

走廊灯光柔,窗外柔和月光泻在男人括挺的脊背上,在初若织脸上笼了层阴影。

何岂淮心尖微动,咬了口圣代往她唇边送。

圣代被初若织拍落在地,大理石被溅出淡绿色的落花,她咬紧牙关以示抗拒。

何岂淮膝盖压住她乱踢的细腿,另一只手稍微用力拧了下她的柳腰。

她怕痒,惊呼一声,他趁机闯了进去,带着一股陌生的霸道和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