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口。
他们可是死对头。
不问吧,他又开了一上午的车,零食还是他准备的。
精明如何岂淮,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初若织心不在焉的原因?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光他主动出击的效果好不去哪里,还需要偶尔的「双向奔赴」。
初若织味如爵蜡,最终还是心虚(心软),闭眼问:“你要不要吃?”
何岂淮高中有段时间特别爱钓鱼,钓鱼能无限延长他的忍耐:“我开着车,怎么吃?”
“换我来开?”
何岂淮嘴角抽了抽:“这里是高速不让停。”
初若织咬了咬唇:“我……喂你?”
上帝真主耶稣,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喂」这个词如此难以启齿。
关键是,何岂淮还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行吧……”
忘了说,刚才初若织一开薯片包装时,骨奶就探过头来。
于是她吃一片,狗吃一片;狗吃两片,她吃一片。
她刚拿出一片薯片递过去,何岂淮侧开头:“你喂了它又喂我?”
他竟然嫌弃她的狗子!
“我也是这么吃的……”初若织觉得很有必要维护骨奶的尊严,“我每周都有定期给它洁牙护理,很干净。”
何岂淮有洁癖,不听任何狡辩。
初若织没办法,只得用湿纸巾擦了两遍手,再次喂它薯片。
何岂淮这才开始吃,还吃得津津有味。
两人距离拉近,姑娘身上的奶香瞬间携裹着薯片气味进入鼻肺。
一包薯片很快见底,她又开了一包方形小酥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