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辛再三确认,才放村医离开。

床头柜上留了一瓶跌打酒。

听到村医说无大碍时,初若织瞬间觉得:凉了一半的身体又暖回来了。

有点兴师动众呀。

有惊有险,初辛说什么也要宰了那头奶牛,煲汤给孙女补身体。

哪怕是长辈,男女也有别。

初辛不方便上药,离开前叮嘱何岂淮:“记得按时给织织擦药酒,她要是犯懒不愿意,你就告诉我,别惯着她。”

何岂淮已经拧开了药酒:“好……”

初若织:“……”

这个家,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门关上后,卧室渐渐发出一串轻吟。

初若织本来想忍的,可何岂淮的手劲好大!

初若织咬着枕头,除了疼只剩下疼,闷声问:“能不能轻点?”

何岂淮不为所动:“药酒要用力擦,直至吸收,这样才好得快。”

姑娘腰部曲线近乎黄金比例,直到将胜雪的柔肌擦红一大片,才收手。

何岂淮眸色如漆黑的墨,一句话也没说,径直进了浴室。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

初若织听到水声,抬头瞟了眼浴室的门。

就这么嫌弃她的药酒?

本来计划要在农庄摘果种菜的,因为受了伤,一切计划被打乱。

她躺了两天,腰伤基本痊愈。

她打算进城前摘点冬枣,带回去给闺蜜们吃,拉着何岂淮去果园。

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何岂淮怕她扭伤腰,直接拒绝:“不去,别好了伤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