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织不愿破坏这间房间,当初没同意装地暖。
冷风从中间灌入,她打了个哆嗦,思绪回笼:“何岂淮!”
她气不过,抬脚踹过去:“说了八百遍了,慢点转身就是不听!”
何岂淮后背像装了监控,反手扣住她精致的脚踝。
触感滑嫩是滑嫩,但冰也是真的。
“你上辈子是冰块吗?”
初若织往回抽了抽脚,挣不开:“什么冰块?”
说完才意识到,他的手好暖。
转了转眼球,她将双脚往温暖源挪过去。
她快要被暖哭了。
何岂淮被冻得直吸冷气,咬牙切齿:“把脚拿开。”
“我不!”
往日里,这脚得凌晨才能回暖,压根睡不着。
今晚靠着「火炉」,睡得出奇地早。
何岂淮要真不让她蹭「暖气」,怎么可能推不开?
他温水煮青蛙般,将专属的温柔一点点渗入她骨髓里。
后半夜,初若织睡得沉,下意识往何岂淮胸膛里钻。
实在是太暖了,就是有点硬。
她拧了拧秀眉,像八爪鱼般抱着他。
卧室的窗户大,借着温柔迷人的月色,何岂淮大致能看清她柔滑的面部轮廓。
按照计划,相拥而眠这步骤至少得推迟一年。
男人嘴角弧度上扬,媳妇给力也没办法。
姑娘身上有股好闻的天然奶香,何岂淮小心翼翼在她额头上窃了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