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何岂淮过来帮忙准备年夜晚。

何语眠也跟了过来,她想在初若织面前刷点好感,但又放不下身段,在沙发上如坐针毡。

何晖在沙发上跷二郎腿,心安理得看着股票趋势图。

初哲突然觉得,上梁不正下梁不一定歪。

何岂淮心思深沉敏锐,察觉到老丈人对自己的脸色好了一丢丢,心情愉悦起来。

他左一口爸又一口爸,初哲想给脸色都没地发挥。

何晖正打算抛盘,一个大塑料袋甩到他面前。

初哲站在身侧,颐指气使:“这袋大蒜剥出来,晚上要用。”

何晖掀眸,神态悠闲贵气:“我是客人。”

这话将初哲给整笑了:“我记得只邀请了你儿子跟女儿。”

何晖脸色微变,站起身:“净城年三十还会没酒店开门做生意?我走就是了。”

他望向何岂淮,何岂淮转身进了厨房。

这臭小子!

他将温柔的目光移向沙发上的小棉袄:“语眠……”

“我去上洗手间……”何语眠掉头往里屋跑。

何晖咬牙:“?!”

他望向初哲,压迫感侧漏:“你见过首富干这种活吗?”

初哲管他首富还是尾富,放狠话:“不剥今晚你别吃。”

何晖老实了,放下手机剥大蒜。

初哲觉得这感觉贼特么的爽!但面色不显。

大蒜辛辣,刺激得何晖眯起眼:“一顿饭用得了这么多?”

“你懂个……铲铲……”

本来想说「懂个屁」的,但齐瑶的目光有点飒,话到嘴边拐了弯。

何晖:“……”

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