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她发现肚子好像没那么胀了,不由得对何岂淮另眼相看。
“何岂淮,你的手能治牙救人,又能烤得一手好烧烤,还会按摩,挺厉害的。”
何岂淮一顿,借着车灯凝视她光滑如鸡蛋的小脸。
很少见她这般温柔、崇拜的目光,他一颗荒芜的心瞬间被填满。
勾了勾唇,笑容深达眸底:“我手指会的事多了去,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见她表情没「便秘感」,他继续开车。
初若织总觉得他最后一句话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又想不起来。
直到她进了承袭印象8号院子里,才恍然大悟。
“衣冠禽兽的大流氓!”
初若织双颊红彤彤的,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
她以后都不敢正视何岂淮穿白大褂正襟危坐、清润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了。
太能装了!
骨奶和麻薯听到动静,从客厅里一溜烟跑出来,跳跃着往她怀里扑。
初若织被撞得连连后退,赶紧掏出麻薯喂给两只。
别人的狗子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护食得厉害。
骨奶基本不护食,特别乖特别懂事。
麻薯可能是被拐的哈士奇生的流浪狗,好不容易有了家,心思敏感,有东西也会让着骨奶。
两只的食量大,近一斤的麻薯勉强给它们解了些馋。
初若织低头亲了亲两只。
两只嗷嗷叫,甩着尾巴亦步亦趋跟着初若织进主楼。
齐瑶还在客厅里坐着:“回来了?”
初若织点头,简要说了下发簪礼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