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被迫张嘴,胡言乱语,冰冷的钳子放进她嘴巴,夹住她舌头,慢慢收紧……
她疼得浑身痉挛,吓得失禁,裤子下面一淌尿液。
初若织脑子里闪现出很多画面。
想到下班回到家,骨奶偶尔会叼着时令花朵给她,一个劲舔她的掌心,圆大的眼睛清澈如水。
想到骨奶被拔了牙,满嘴黏稠的血液,呼吸薄弱。
初若织闭了闭眼,将钳子扔在一边,将许知意爆踹一顿。
踹的地方都不容易看见,也伤不了要害。
“许知意,知道我为什么不砍断你两只手?”初若织睥睨着蜷缩成一团的人,“我要让你终死在监狱里,干最肮脏最辛苦的活,受尽狱友们的折磨,苦难永远没有尽头。”
许知意宛若被丢弃的破烂沙包,苟延残喘。
她不想死,更不想去坐牢,一条狗而已,而且她没毒害成功。
“你心里在想,狗命永远没人命尊贵是吧?”
初若织揪着她头发,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两巴掌赏下去:“下毒前没查查我家狗的身份?”
“它是满身荣耀的退休功勋犬,岂容你毁伤?”又是两巴掌扇过去,初若织掌心震得发麻,“我会让你坐穿牢底!”
许知意被打得眼冒金星,听到这话浑身哆嗦着,喉咙宛若卡了一块寒冰,吞不下吐不出。
初若织将人丢开,掏出湿纸巾擦着发红的手:“将她送回去,监控我会处理。”
“是……”
许知意像是一袋垃圾,被扔回破旧的老楼里,一切宛若噩梦。
次日,有警方上门,将许知意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