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岂淮被这冷不丁的一句吓到:“我不是故意拿错,我下次可以背熟……”
“不是,我怕会弄脏床……”她深度睡眠后啥也不知道,不想再次在何岂淮面前社死。
何岂淮暗自松了口气,将她拉到怀里:“老公不嫌弃你,以后不许再说分房的事。”
初若织因那句「老公」,小鹿狂撞,被迫窝在他怀里。
何岂淮熄了灯,一切热闹喧嚣都被阻隔。
初若织爬出来,何岂淮又将她捞进去;一爬出来,又被捞出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黏人?
“我不舒服。”
“肚子痛?”这题何岂淮会,起身下床,“我去给你泡红糖姜茶。”
“我肚子不疼,也不想喝姜茶,你胳膊太硬咯得我脖子疼。”
何岂淮抽回胳膊:“……”
行,怪他。
借着窗外的月光,何岂淮凝视着身侧熟睡的一团。
他的新婚夜竟然是这么过的。
说出去谁信?!
靠窗的地板上,月光面积渐少,花园的树枝被风摇得沙沙作响。
何岂淮隐隐有了睡意,怀里滚进柔软的一团。
初若织像八爪鱼般趴在他身上,双脚并用,睡得正香。
何岂淮原本的郁躁烟消云散,悄悄提高被子,伸手搂着她柳腰。
姑娘穿着薄薄的睡衣,冰肌玉骨,手感极佳,他心间填满蜜糖。
次日,何岂淮醒来,发现媳妇僵硬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