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礼望向傅园,似乎比望夫石还要苦:“昨晚谁将我拉进房间的?谁撕了我衣服说叫破喉咙也没用的?谁答应了来民政局又反悔的?我一颗真心就活该被作践吗?”
初若织觉得这口吻好熟悉,像极了何岂淮那不要脸的狗东西。
这些质问像是大山,一座一座压得傅园瞠目结舌、喘不过气。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但纳兰礼说的也是实话,她快气得吐血了。
应婕跟舒映见傅园这模样,心里暗叹不好,手上的菜刀也烫起了手,赶紧一扔:“园子,说句公道话,你这就有点过分了。”
人家外形气质也不差呀。
傅园:“……”
她承受了太多。
纳兰礼稍微侧身,眸光似狐狸笑。
?
一周后,初若织回家汇报战绩:“我让骨奶跟麻薯上桌,当时何晖气得摔筷去上班了,脸色特别难看。”
初哲虽然没看见,但他富有想象力,何晖脸色肯定臭成裹脚布。
他笑得爽朗,朝闺女比了个大拇指,一副「我儿终于为我一洗耻辱」的模样:“再接再厉。”
“我打算下一步做饭……”初若织雄心壮志,最近何岂淮在她这里挺吃瘪的。
齐瑶有点担心:“别整进了医院。”
“妈,我啥人你懂,拿捏!”
丈母娘家离得近不见得有多好,就好比现在的何岂淮,担心初若织下班后直接回娘家住。
一直没见初若织回来,他趿着鞋就去了隔壁,果然看见初若织正在吃饭。
“爸妈,织织。”
他叫了人,见初若织有些茫然地抬头,可以百分百肯定,她今晚压根没回何家的打算。
齐瑶招呼:“岂淮,吃饭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