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礼整个人僵住,内心世界轰然倒塌:“你不要我了吗?”

“纳兰礼你做什么?!”

初若织早在一个小时收到傅园回来的消息,久久没见到人,一下来就看见纳兰礼从后面拥着傅园。

这分明就是死缠烂打!

“家暴男,快放开园子!”初若织情绪激动。

纳兰礼被骂懵了,家暴男?说的是他吗?

逡巡四周一圈,只有他一个男人。

“你……”

傅园顿时有些心虚,目光闪躲。

“再不放人我放狗了!”初若织懒得废话,松了两条牵引绳,“骨奶麻薯,咬他!”

骨奶上百斤,麻薯五十多斤,两只威风凛凛,凶神恶煞。

“嗷嗷嗷——”

“骨奶麻薯!别咬!”傅园吓得手舞足蹈,伸出手拦两只,扭头骂纳兰礼,“还不快跑?”

骨奶能直接将人肉撕咬下来。

纳兰礼上一秒关上车门,下一秒,骨奶扑在车窗上狗吠,直到听见初若织的命令,才折回。

“靠!”

就差一点点,傅园就心软了!

纳兰礼猛地拍了下方向盘,恨不得扒了两只狗的皮。

何岂淮娶的是母老虎吧。

他打算打电话骂何岂淮一顿,没想到对方倒是打电话过来。

“我看见一个人很像你,被狗追着咬。”

纳兰礼嘴角抽搐:“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