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很受欢迎吗?普信男真下头!”

先不说这句学渣伤到初哲的骄傲。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家骨奶受了多少委屈?

初哲的毛扫帚长,一下子就戳在何晖头顶上蹂躏。

“它害我摔跤,我要宰了它!”

“我家骨奶是功勋犬,你敢碰它就得吃牢饭!”

何晖将菜刀扔出去,菜刀扎在草地里。

他只能捡起一根树棍抽初哲。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何家雇工们看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办?”他们也没女主人指示呀,“要不要报警?”

“别报了吧,报警要拍照上社会新闻,你们觉得以先生的骄傲,他容许自己这个样子出镜吗?”

是了,他们家先生,只能优雅出现在商业采访里。

最后还是齐瑶跑过来,将初哲拉了回去。

初哲本以为会挨揍,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

夫妻一条心,得知何晖想宰了骨奶,齐瑶比了大拇指:“揍得好,这个月零花钱翻倍。”

初哲喜笑颜开,晚上给骨奶和麻薯加餐。

何晖没打赢,气得将玻璃桌掀了,喘着粗气。

他看新闻打算转移注意力,看见了初若织的热搜。

初若织开机后,下班时间不确定,就不让何岂淮等她。

何岂淮回家后,发现不对劲。

平日下班回来,骨奶和麻薯会出来摇尾巴,今日不见狗影。

何晖坐在沙发上,昔日一丝不苟的头发乱糟糟不说,一张脸像是刚挖煤出来的。

“怎么了?”

何晖太阳穴突突直跳,指着热搜八卦问:“这个野男人是谁?你就这么纵容着初若织在外面乱来?我们何家的脸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