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肯定还会吵架,我脾气虽不好,但你多哄几次,我就不生气了。”
纳兰礼心尖暖烘烘,用下巴蹭了蹭她光滑的前额:“好……”
“我初二时,被骗着拍过裸照……”傅园能感受到腰间的手掌渐渐收紧,她还是坚持说出来,“我没有跟别人做过什么过界行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快被勒得喘不过气了。
纳兰礼恨不得让时光倒流,将当年的她解救出来:“我不嫌弃你。”
窗外零散挂着几颗碎星,城市似乎已经入眠,不复白日喧嚣。
医生说留院观察一晚,两人抱着温存了一会。
将近深夜二十四点,傅园眼皮打架,偏偏纳兰礼扭来扭去。
她一巴掌拍过去:“还让不让人睡?!”
纳兰礼幽怨地瞥了她一眼:“是你给我穿的内裤吗?”
“干嘛问这个?”
媳妇羞答答的,他知道猜得没错:“你给我穿反了。”
难怪她在家的时候,帮他塞进那个时,一直提不上!
傅园脑袋弓成鸵鸟,真的好害羞呀。
“小阿礼被勒得很不舒服,你帮我?”
男人日渐放飞自我,傅园脸皮再厚也挡不住,声音像蚊振:“你自己弄。”
“我不舒服弄不了……”他现在很会示弱求垂爱,“园宝,帮我,嗯?”
傅园心里挣扎一番,纳兰礼又亲了亲她。
这谁顶得住呀?
她往床位钻过去,拱着身体帮他调转内裤。
病房门没关紧,过堂风一吹就打开。
外面有两个打扮时髦的老太太走过,因年迈行动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