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奶还在这……”初若织眸光莹亮,有些羞赧。

何岂淮扫了眼骨奶。

卧室门已反锁,骨奶一溜烟跑到浴室后面。

这欺软怕硬的狗!

初若织想拽高被子,却被何岂淮剥了衣服。

“浴室落地镜、单面落地窗、鸟巢吊椅。”

就不能传统点吗?

初若织好害羞,索性将脸埋进他颈窝里,小声低喃:“落地镜那个。”

“织织,是排序题。”

初若织瞬间犹如放在烤架上的串,被烤得脑冒星火。

她不要说话了。

何岂淮将她抱进浴室里。

骨奶正愁不知怎么睡,见两人进来,立马窜出去。

何岂淮右脚被铲,差点踉跄着闪了腰。

初若织惊呼,下意识环紧他的脖子,身前如剥了壳的白嫩荔枝撞在他脸上。

何岂淮微微后仰,亲在一颗荔枝上,后脚一勾门,关上!

冬天碰落地镜是很冰的。

何岂淮纵然再急,也不会让初若织受寒。

他将花洒调到最热一边,将落地镜淋了好几遍。

也不知道是姑娘太紧张,还是怎么地。

何医生不到二十分钟就交代了。

初若织媚眼如丝,察觉到不对劲,撑着落地镜扭头,脑子缺根弦脱口而出:“这么快?”

遭了!此生可能英年早逝。

何岂淮俊脸铁青,他吐纳呼吸,想再次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