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初若织似箭般冲上来,一巴掌掴下去:“当三的人最没资格谈教养!你也配骂她?”
掌风将发簪女刮倒在地,乌发后面盘着的发簪松滑,披头散发,好不凄惨。
她捂着脸瞪大双眼,仰头望着初若织:“你打我?知道我老公是谁吗?”
舒映真心发笑,用下巴指了指初若织:“她是净城首富的儿媳妇。”
发簪女浑身一颤,满面惊恐,嘴巴一张一合,半天才憋出一句:“对,对不起,我冒犯了。”
她好不容易上位成功,要是夫家被针对破了产,对她没半分好处。
刚才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她太害怕,匍匐在地似乎在磕头,而后踉跄着往大门跑过去。
这一群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光初若织的身份就令她们忌惮,纷纷侧头降低存在感。
珍珠太太被羞辱,想泼舒映的茶水放也不是,喝也不是,买着讨好的僵笑。
徐星星暗骂这几个人没用,出来打圆场:“舒映,她们是我朋友。”
言外之意:给我留点面子。
这直接将舒映给整笑了:“让你跟你女儿住在这里是我最大的容忍度,别将阿猫阿狗带进我的房子里。”
她刻意强调舒宅的所有权归属。
几位太太对徐星星的厌恶程度蹭蹭上涨。
不是说焦伟骏将舒宅过户给她了?不是说舒映活在焦娇的光芒之下黯淡无光?
她们都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