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舒映二话不说要离开的原因。
多说多错,索性什么都不说。
“丈夫早上跳楼死亡,她下午就拉着儿子来堵我,清楚定位出我的活动轨迹,背后要是没人排兵布阵,我都不姓舒。”
认识这么多年,初若织相信舒映能处理好事情。
她打算回家,不给舒映添乱。
舒映让保镖开车去承袭印象。
下车前,她将购物袋塞进初若织手上,瞥见何岂淮站在二楼阳台眺望。
她指尖点了点脸颊,笑得有点坏:“舒总给你买了这么多衣服,没什么表示?”
初若织瞟了眼驾驶座的保镖,没人看,以雷霆不及迅耳之势用左脸贴了贴舒映的左脸。
“再见……”
当晚,初若织被迫躺在何岂淮身上,贴了自家老公一百次的脸。
这种醋他都吃,织织就很无语:“我真没亲舒映。”
何岂淮眯眼享受着福利,却故意板着脸以示自己心情不爽。
要是笑嘻嘻,初若织就耍赖不贴贴了。
“你要是亲了,也就不是贴一百次了……”才两天不见,就特别想她,把玩着她手指,“织织,我明天要去o国做学术交流。”
初若织心不在焉哦了声。
“去两个月。”
“这么久?”初若织收回思绪,那么久不见他,又突然很舍不得。
“嗯……”何岂淮不是土鳖,自然知道初若织拎回来的服装品牌:“穿那套白色比基尼给我瞅瞅,嗯?”
只要初若织不生气,一般都不会拒绝何岂淮的要求。
何岂淮看着温和无害、实则做事张弛有度,很会拿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