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两批人在找他?”初若织觉得不可思议,“你竟然会关心陌生人的死活。”
以前有员工在舒映面前以死相逼,舒映眼神都没多给一点。
舒映也觉得不可思议。
谁顶着住小奶狗一声清灵纯粹的姐姐?
没错,党穆的眼神太纯粹了,不含半分世俗。
这人仿佛生来就是谪仙,被人捧在云端上瞻仰。
舒映跟初若织大眼瞪小眼,不知过了多久。
“这样子容易感冒发烧,你确定不给他换一下衣服?”
“为什么我换?”舒映瞬间警惕,油盐不进道,“凭我没结婚吗?我不接受这理由。”
“你可以找个男的给他换。”
“他晕过去时说,别让第二个人知道他在我这。”
初若织:“……”
所以为啥告诉她?
“阿映,我不方便看,就先走了啊,有事叫我。”
“哎你!我靠。”
门被关了……
舒映犹豫再三,开始解男人的衬衫扣子。
第一次解,解得兵荒马乱,指尖打颤。
没经验呀!
地上的人睫毛微微颤动,睁眼就看见舒映这只咸猪手在他胸膛上摸。
摸摸摸,摸个不停!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落针可闻。
党穆眼神迷离了会,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
舒映触电般抽回手,立马去倒了一杯水,递到他唇边。
党穆:“为……什么要给我水?”